給靈魂甘泉,自由閱讀廣場

帳號    


愛是一種選擇    P 15


作者:查普曼
頁數:15 / 36
類別:感情生活

 

愛是一種選擇

作者:查普曼
第15,共36。
八、給你的配偶一本書,並且同意你自己也要閲讀那本書。然後提議每星期一起討論一章,不要選一本你想要對方看的書,而要根據你配偶有興趣的主題選書:性教育、橄欖球、針織、金錢管理、養育孩子、宗教、或者登山旅遊等。

九、送一份長存之愛的紀念品。在你配偶的生日、你們的結婚紀念日、或者其它的情況,以他(她)的名義送一份重禮給他(她)的教會,或者他(她)喜歡的慈善機構。並請那個慈善機構寄一張回執卡片;那麼教會或者慈善機構會很興奮,而你配偶也會同樣的興奮。



  
十、送一份有生命的禮物。買和種一棵樹、或者一棵開花的灌木,向你的配偶致敬。你可以把它種在自己的院子裡;在那兒,你可以澆水、施肥:或者把它種在公園或林園裡,在那兒,別的人也可以享受。這樣一來,每年你都可以因此而得到誇讚。如果,那是蘋果樹,在你有生之年也許可以吃到蘋果。不過警告你:可千萬別種山楂樹(野蘋果樹)!

四. 愛的語言之四:服務的行動

在我們離開吉姆和珍妮之前,讓我們來看看吉姆對我問他「你覺得珍妮愛你嗎?」的答覆。

「哦,柴普曼博士,我總是覺得她愛我。她是世界上最好的管家,也是非常好的廚師。她洗、燙我的衣服,又妥善照顧孩子。我知道她愛我。」

吉姆的主要愛語,是我所說的「服務的行動」。所謂服務的行動,是指你的配偶想要你做的事。你設法藉著替他(她)服務,而使他(她)高興;藉著替他(她)做事,而表示你對他(她)的愛。

這樣的行動像是:做一餐飯、把餐具擺在桌上、洗碗、用吸塵器吸地、清洗抽水馬桶、把水槽裡的頭髮拿出來、擦掉鏡子上的白點、清理車窗上的小蟲、把垃圾袋拿出去、替孩子換尿布、粉刷浴室、擦拭書架上的灰塵、保持良好的車況、清洗車子裡外、清理車房、剪草、修剪樹叢、掃落葉、擦拭百葉窗上的灰塵、溜狗、換貓的沙箱、以及換金魚缸的水,這些都是服務的行動。而那些服務需投資以思想、計劃、時間、努力、並精力的。但如果是以正面的精神來完成,那就真是愛的表現。

耶穌基督為了以服務的行動來表現愛而為門徒洗腳時,等於做了一個簡單又意義深長的說明。在人們穿涼鞋,走在塵土路上的文化裡,由家裡的僕人替到達的客人洗腳,是他們的風俗習慣。耶穌教導袍的門徒要彼此相愛;當祂拿了一盆水和一條毛巾,開始洗門徒的腳時,祂給了他們一個如何表現愛的實例。(注1)在那個愛的簡單表現之後,祂鼓勵他的門徒效法祂的榜樣去做。

早期耶穌曾指出他的國度裡,那些想為大的,要做僕人的工作。在多數的社會裡,那些尊貴的人在卑微的人之上;可是耶穌基督說,那些偉大的人要服事其它的人。當使徒保羅說:「在愛裡彼此服事」的時候,他概述了這個哲學(注2)。


  

在北卡羅萊納州的中國林(China Grove)鄉村裡,我發現了「服務的行動」之強烈影響。中國林在北卡羅來納州的中部,原來躺臥在棟樹林中,離安迪.葛瑞福(Andy Griffith)傳奇中著名的梅白瑞(Mayberry)不遠,離百樂山(Mount Pilot)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這個故事發生於我離開那裡,去外地修習人類學、心理學和神學,十年之後回鄉探望之際,當時中國林乃是一千五百人口的紡織城。

除了在工了工作的沈大夫和史密斯大夫外,我几乎認識每一個人。沈大夫是內科醫生,史密斯大夫是牙醫。當然,還有教會的博萊克牧師。對中國林的多數夫婦們,生活的中心就是工作和教會。在工廠裡的談話,集中在了長最近的決策怎麼樣影響了他們的工作。教會的崇拜,主要集中在天國那可預期的喜樂。在那個原始的美國環境中,我發現了愛的語言之四。

馬克和瑪麗向我走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星期天的主日崇拜之後,我正站在一棵棟樹下。我不記得他們,我假定他們是在我離開的時候,才長大的。馬克介紹了自己,然後他說:「我知道你是念心理輔導的。」

我笑笑說:「哦,我念了一點兒。」

「我有一個問題,」他說,「如果一對夫婦,總是意見不合,他們的婚姻能成功嗎?」

這是我所熟悉那種理論十的問題之一,但其根源卻在於個人的心理因素。於是我先將他所提問題的理論性擱着,反倒問了一個關於他個人的問題。

「你們結婚多久了?」

「兩年,」他回答。「我們對任何事都意見不合。」

「給我一些例子,」我繼續說。

「好,比如,瑪麗不喜歡我去打獵。我在工廠工作了一星期,我喜歡在星期六去打獵;但不是每一個星期六,只是在打獵季節。」

瑪麗很沉默,直到現在她才打岔。「當打獵季節過了,他去釣魚,再加上他不只是星期六打獵,他請假去打獵。」

「一年有一、兩次,我請假兩、三天,跟夥伴們到山區去打獵。我不認為那有什麼不對。」

「其它還什麼事,你們彼此有不同的意見?」我問。

「唉,她老是要我到教會去。我不介意在星期天上午到教會去,可是星期天晚上我喜歡休息。如果她要去,沒問題;可是我不認為我應該要去。」

又一次,瑪麗說話了。「你也不是真的要我去,」她說。「每一次我出門,你就很煩躁。」

我知道在教堂前的樹蔭下,不該是這麼炎熱。身為一個年輕、有抱負的心理輔導者,我怕我會力不從心,可是我被訓練了提問題和聆聽傾訴,所以我繼續着:

「還有什麼別的事,你們彼此意見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