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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傳    P 25


作者:布老虎
頁數:25 / 60
類別:傳記

 

馬克思傳

作者:布老虎
第25,共60。
「我是代表我們的盟員來的。”他比平常略略謙虛地說:“我們深信你的見解的正確,也同樣深信有必要使同盟從舊的、密謀的傳統的作風和形勢中解放出來,如果您加入同盟事務的領導,您就有機會在同盟大會上把您的批判性的共產主義寫進一個宣言中去,這個宣言將作為同盟的正式宣言公佈,然後我們也促進用一個新的、合乎時代和目的的組織去代替同盟的舊組織。」
馬克思聽到這個消息,他立即寫信給正在巴黎逗留的恩格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倫敦位於泰晤士河畔,是座有無數街道和許多橋樑的喧囂的城市。
倫敦議院尖塔上大鐘的深沉鐘聲,從隱約可見的鐘塔傳到大街,越過泰晤士河河西。


  
5月初的一天,深沉的鐘聲中,恩格斯和威廉·沃爾弗從巴黎趕來這裡正召開的正義者同盟第一屆代表大會。
威廉·沃爾弗是代表馬克思所在的布魯塞爾支部來的,馬克思因家庭經濟上的困難而免去這趟旅行,沒有參加這次大會。他一再寫信告訴恩格斯,「有你們倆去參加了會議,我就什麼都放心了!”大會之前,當他們還在倫敦大街上一道趕路的時候,恩格斯對威廉說:「必須拋棄那些隱蔽活動時代就形成的神秘作風,同盟的目的是推翻資產階級,建立無產階級的統治,消滅舊的以階級對抗為基礎的資產階級社會,建立一個沒有階級、沒有私有制的新社會,這一點,我是同馬克思一致的。因此我們必須盡一切努力,使它以這個形式寫進章程的第一條裡去!」威廉這時也是馬克思忠實的合作者,他點頭表示同意,“用不着操心,就我們所理解的同盟盟員的心情,我們是不會有困難的,他們早就看出馬克思是正確的。」
恩格斯自始至終參加了大會,大會討論了新的章程,正義者同盟改名為共產主義者同盟。
代表大會以民主方式進行了選舉,並且規定對那些搞陰謀詭計企圖置同盟于其獨裁之下的人,隨時撤銷其代表資格,新章程提交各個支部審核、討論,以便在第二次同盟代表大會上通過。這次改組同盟和討論制訂新的章 程已標志著世界上第一個共產黨的誕生。
第一次代表大會期間,馬克思抓緊了《哲學的貧困》脫稿,有力地回
擊了蒲魯東先生的「貧困的哲學」觀點。


  
7月初,《哲學的貧困》正式出版。
727日,恩格斯從巴黎趕到布魯塞爾和馬克思研究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問題。
85日,布魯塞爾成立了共產主義者同盟的支部和區部委員會。馬克思當選為支部主席和區部委員會委員。
終於,184711月的最後幾天裡,馬克思在思想上和經費上都有了較充足的準備,他和恩格斯分別由布魯塞爾和巴黎去了倫敦。
共產主義者同盟的盟員們請馬克思在代表大會上親自闡述他的新理論。
持續10天的整個代表大會期間,馬克思成為引人注目的人物,他的《哲學的貧困》一書的論戰性的著作,在學術界第二次代表會議上引起很大的震動。
馬克思和恩格斯受代表們重託,負責起草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宣言。
12月天氣沉悶而陰黯,從北方和西北方來的風暴襲擊了比利時全境,隨後伴之而來的常常是大雨。
連日來,29歲的馬克思又從不間斷地坐在寫字檯旁寫作。馬克思一直在重新而詳盡地思考綱領的各個方面。在他的腦子裡浮現了一種想法,即一定要用熱情的文句第一次廣泛地闡述他的學說。
宣言的段落安排雖是已經寫在紙上,但在他開始起草之前,還是動用他那熟諳的科學的基本知識去審核和權衡一切。他寫信給再度留居巴黎的恩格斯,告訴他自己的寫作計劃。
過了一些時候,他收到了回信:請你把《信條》考慮一下。我想,我們最好是拋棄那種教義回答形式,把這個東西叫做《共產主義宣言》……我將把我在這裡草擬的東西帶去,這是用簡單的敘述體寫的,但是校訂得非常粗糙,十分倉促,我開頭寫什麼是共產主義,隨即轉到無產階級——它產生的歷史、它和以前的勞動者的區別,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對立和發展、危機、結論,其中也談到各種次要問題,最後談到了共產主義者的黨的政策……馬克思于次日早上動筆起草,當晚寫完了《共產黨宣言》的導言「一個魔怪出現在歐洲——共產主義的魔怪……」資產階級政府、反動政客和教會、資本家和地主,在他們反對共產主義思想的鬥爭中進行露骨的煽動,對這些煽動和謊言必須進行針鋒相對的鬥爭。因此,馬克思公開闡述了共產主義的真實的目的、見解和企圖。
緊接着的一章則具有普遍的規律性,按照一定規律演進的社會發展史在行將來臨的革命中,考慮本國特點的各國共產主義者的策略。這種思想貫穿在直到那個結束語的整個篇幅裡,用「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代替了舊同盟的「人人皆兄弟」的口號。
隨着形勢的發展,從 1846年開始,馬克思注意走出書房,參加各種社會活動,同非無產階級思想作鬥爭,直接向工人宣傳共產主義思想。
1846330日,馬克思和恩格斯召集布魯塞爾通訊委員會會議討論如何組織共產主義理論宣傳的問題,會議在馬克思的家裡舉行,參加者討論出版《德意志意識形態》的事宜。
「凡是獻身于改造勞動事業的人,必須瞭解彼此的觀點,並制訂一種共同的理論,作為那些沒有時間或機會來研究理論問題的後繼人的旗幟……」恩格斯談了出版的目的和意義。
這時,魏特林這個德國空想共產主義代表卻直言不諱地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