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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    P 12


作者:魯文斯坦
頁數:12 / 153
類別:商業人物

 

巴菲特

作者:魯文斯坦
第12,共153。
①沃倫從貝雅的同屋,一個名叫傑裡。奧蘭斯 的布魯克林人身上發現了另一種性質相似的精神。他們在舉重房裡相遇,肩膀寬闊的奧蘭斯立即感到沃倫是一個「天才」。和沃倫一樣,奧蘭斯的情緒有些波動,他害了嚴重的思鄉病,於是第一年的大多數日子都在眼淚中打發了。

但他有着敏鋭的機智和熱情的笑容,人也很聰明,沃倫和奧蘭斯結成了親密的朋友。



  
① 奧蘭斯是巴菲特的投資者和終身追隨者,他後來建議貝雅也投資,但貝雅決心證明他自己照樣能幹得好。

後來貝雅說,奧蘭斯一年打幾次電話給他,說沃倫是多麼的富有,「他正在蒸蒸日上」。

就在不知不覺中,沃倫為將來的投資者聯營播下了種子。但在當時,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方向。在賓州大學獃了一年以後,他很想出來,但父親堅持讓他再試一年。在華盛頓度夏季的時候,沃倫為自己向富人奮鬥找到了一個富有喜劇性的途徑——這一次又是和唐。

丹利一起。他的彈子球夥伴出價350美元買下了一輛舊的羅爾斯。羅伊斯。沃倫跟丹利一起去巴爾的摩廢物場將它弄回來,然後跟他回到了華盛頓。

他們剛來到街區綫,就被警察截住了。丹利回憶道:「我們沒有牌照,車尾燈也不亮了。警察執意要開罰單,沃倫開口了: 『瞧,警官,我們正打算把它弄回家裡的車庫,這樣我們就可以好好修理一番以達到所有的安全要求了。』他不停地說呀說,直到警察說『好吧!』」

丹利把車放在巴菲特家的車庫裡,他們花了一個夏天把它修好——爬到車下的自然是丹利,沃倫則坐在凳子上,給他的朋友讀些商業故事或讀那本他們覺得令人捧腹的書——《如何失去朋友和疏遠他人》。

這輛羅爾斯。羅伊斯是一輛1928年的為女士設計的房車。它的前面有一個座位,後面有很大的空間,還有一個手柄裝點門面。丹利和諾馬爾。



  
讓把它漆成深蘭色。他們將它租出去好幾次,但其實真正的目的是讓別人看見它,沃倫建議他們驅車去城中心,裝扮成一對富有的夫婦和司機。但他自己要扮演那位富有的貴族,丹利則充當司機。丹利穿上霍華德。

巴菲特那件黑外套,然後手握方向盤,沃倫穿著一件麝鼠皮的外衣,戴着高高的帽子,側身上車坐在諾馬爾。讓的身旁。當他來到時代大樓時,丹利按照劇情,把車熄了火停了下來。然後他跳下車,在發動機蓋下面扳來調去,彷彿正在努力搞清楚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當路人都開始注視着他們的時候,沃倫——這位貴族舉起手杖敲了敲擋風玻璃,然後指指點點,好像在指明毛病出在哪裡。丹利再①磨蹭一會——看了一會——它就被「修好」了。

但是在劇情之外的沃倫很少這樣文雅。他和諾馬爾。讓的表妹芭芭拉。沃利在夏季約會,他帶著她去聽比利假日演出。

但是儘管沃倫是個生動活潑的同伴,他無休止地讓沃利作猜謎和「動腦筋」的遊戲,使得羅曼蒂克的情調蕩然無存——大概這種遊戲不會過多暴露出沃倫愚蠢的一面。當他最後鼓起勇氣邀請沃利到賓州渡周末時,她拒絶了。

大學二年級時,沃倫住在阿爾法。西格瑪的房子裡,這是聳立在斯普魯斯大街上的一幢有着高屋頂和雄偉的螺旋形樓梯的維多利亞風格大廈。他對他兄弟會裡的兄弟們懷有一種矛盾的心理——不太冷淡,但又不太能融入他們的程式之中。午飯後,他就一屁股坐在凸窗旁那雕花的橋牌座椅裡,和大家一起打紙牌或橋牌。

在大家交談的環境中,比如在就餐時間,沃倫非常活躍——總是放鬆而自信地陳述自己的觀點。在那時候,兄弟會的成員就餐時都打領帶穿夾克,還有侍者服務。

安東尼。韋基奧回憶起沃倫在餐桌上的高談闊論時說:「他在場時總是妙趣橫生——到處是一片笑聲。」他接著說:「他是個非常有趣的小伙,非常機靈。它不是很受歡迎的滑稽劇,它是單調的。

他對事物的運行有一種略有點玩世不恭的態度。我記得他說如果他富有了,就要在浴室裡安一個蒸汽馬桶座圈。他說那樣就足夠了。」

但是沃倫渴求某種智慧的——或財務方面的——刺激。賓夕法尼亞大學

① 丹利後來到蒙桑圖做了一名化學工程師。退休以後,他買了一輛美洲的汽車。

是一所讓眾人喝彩的好學校,1948年的校園生活都是些鼓舞士氣的集會和排行前十名的足球隊。有意思的是,沃倫被印在了一份學生雜誌《賓大畫報》的封面上,儼然成了球迷的典範,戴着圓頂禮帽,身着浣熊皮外套,一手揮舞着旗帽,另一隻手拿着一個白蘭地的酒瓶向他的女友遞去,掛着滿足的笑容,叼着雪茄,圖片的背景是一幅用蒙太奇手法攝下來的賓州大學行進中的車隊和一個戴皮頭盔的帶球者的形象。

這個封面不過是個玩笑,沃倫的朋友查坦克。奧蘭斯是雜誌編輯之一。

事實上,沃倫像什麼都可能,就是不可能像封面上的那個男孩。他從不喝酒,在女人面前會覺得不自在,而且也不是一個善於社交的人。在校園裡和那麼多年長的學生在一起——如回來的美國陸軍士兵,沃倫甚至顯得很不入伍。

這個頭髮亂蓬蓬的18歲學生看上去就像一個來參觀的小傢伙。

他的年輕幼稚在性方面顯得尤為明顯。他不僅沒有過和女人接觸的經驗,而且還對夥伴們關上門談起的話題覺得很不自在。韋基奧,長島分包商的兒子說道:「我清楚地記得,當大家開始談論性的時候,他總是盯着地板,他的臉都脹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