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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傳    P 18


作者:布老虎
頁數:18 / 40
類別:傳記

 

諾貝爾傳

作者:布老虎
第18,共40。
如果能夠找到一種既有硝化甘油的爆破力,又像達那炸葯那樣相對安全、容易處理的炸葯,豈不美哉。
諾貝爾為瞭解決這個難題,做過大量的試驗。真是絞盡了腦汁。
1875年的一天,他在實驗室繼續做着試驗。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他隨手用火棉把傷指敷了起來。可是,到了半夜,疼痛的手指使他久久不能入眠。


  
一個久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如何使火棉和硝化甘油這兩種威力最大的炸葯,適合地混合起來。」
凌晨 4點鐘。他連忙起床,跑到實驗室,將他剛纔想到的一種可能成功的方法,迅速付諸于實驗。
早晨,當他的助手費倫巴哈來到實驗室時,諾貝爾已經完成了實驗。
實驗室的工作台上,一個普通的玻璃平皿內,設置着第一份諾貝爾新發明的炸葯。這就是「爆炸膠」。
此後,諾貝爾和費倫巴哈冒着巨大的危險,總共進行了二百五十多次試驗,從各個方面加以論證。
接着,又在諾貝爾的四家工廠,借助利德貝剋制造的設備,對這種新型炸葯作了擴大試驗。
1875年,爆炸膠首先在英國取得專利權。
翌年,它在美國申請了專利權。
爆炸膠問世後,在各國科學家和工程師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動。
它不僅比純硝化甘油的爆炸力要大,而且耐衝擊,具有強大的抗濕抗火性能,尤其適合于水下爆破。
此外,它的生產成本比較低。因此,爆炸膠可以說是一種各方面都很理想的新型炸葯。
就連當年極力反對諾貝爾的「英國最出色的火棉研究者”埃布爾教授,也不得不在公開場合下宣佈:“諾貝爾的爆炸膠是已知炸葯中各方面最為圓滿的一種。」
在英國,如同達那炸葯在1871年被引進時的情況一樣,由於該國法律對爆炸物的嚴格限制,直到 1884年,諾貝爾設在英國的阿迪爾工廠,才開始生產爆炸膠。


  
在世界各地,爆炸膠已經以各種商品名,例如「諾貝爾特號達那炸葯」,「特快達那炸葯」,「撒克遜人炸葯」,「葛裡炸葯」等,進入了市場。
在嗣後的幾十年內,爆炸膠始終保持了它在工業、交通建築業、炸葯用戶中最暢銷的地位。
諾貝爾在發明爆炸膠後,不久又在巴黎郊外塞夫朗-利夫裡建立了一座規模更大的實驗室。
他打算在這個僻靜的地方,繼續他的實驗研究。
2和平戰士伯莎巴黎,是諾貝爾最喜愛的一座城市。
1873年,他購置了巴黎馬拉科夫大街上的一座小公館,而且僱用了他的第一個私人助手費倫巴哈。
年輕的時候,他曾經在這裡有過一次熱烈的初戀。
每當他從自己繁忙的工作和實驗中解脫時,難免出現一種傷感之情。
他曾經同幾位有教養的聰明女性,保持通信交往。
他有紮實的外語基礎,可以用幾種語言同她們交談。
他在一封信中,寫道:「據我個人所見,同巴黎女士談話,是最消沉的。相反,同有教養而又不過分受束縛的俄國女士會談,則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遺憾的是,她們都討厭阿諛奉承。」
諾貝爾除了從事科學實驗和商務方面的活動以外,大量的通信和日常文秘工作占去了他不少的時間。從複寫到私人賬目的保管,每一個細節,全都是他一個人親自處理。
因此,他很想僱一名女性秘書。
1876年春,維也納報紙上登了一則廣告:居住在巴黎的一位富有的、受過高等教育的老翁,欲僱一名精通語言的成年女士做秘書兼管家。
這則廣告引起了一位名叫伯莎·金斯凱·馮奇尼克·昂德泰托的女伯爵的注意。
女伯爵伯莎,當時33歲。
她于184369日出生在一個官宦家庭。其父曾是奧地利顯赫一時的大元帥。但在她出生之前,父親就已經去世。從此家道中衰,窮困潦倒。
30歲時,在馮薩特納家做家庭教師,同這家人的一個比她小7歲的兒子阿瑟·馮薩特納私訂了終身。可是,這個小伙子的母親極力反對這門婚事,一方面是兩人的年齡懸殊,而主要原因還是伯莎的嫁妝不足。
所以,伯莎見到這則廣告後,欣然前往應聘。
一到巴黎,在火車站就受到了諾貝爾的熱情接待,隨後她被安排到離諾貝爾住宅不遠的一家旅館。
伯莎在旅館住了一段時日後,搬進諾貝爾在他自己的豪華住宅內為她準備的房間。
出乎伯莎的預料,她發現廣告中說的那個「老翁」,並不很老,他年僅43歲。不過很脆弱,中等身材,滿臉黑色絡腮鬍子,既不好看也不難看的相貌,一雙藍色眼睛,流露出憂鬱而又溫和的目光。說起話來,時而給人以悲切感,時而令人覺得穩重而堅定。
伯莎是位貌美、溫存、端莊、聰慧的女性。她愛好音樂和文學,能流利地講四種外語。所有這些,使諾貝爾感到很滿意。
但是,諾貝爾緊張的研究工作,以及大量的應酬,使得他們很少在一起。
他們相識僅僅一個星期後,諾貝爾便因商事離開了巴黎。
就在這一時期,伯莎接二連三地收到她的未婚夫的來信,催她回去。
伯莎沒有等到諾貝爾返回巴黎,她就變賣了首飾,買好車票,匆忙回到了維也納,選擇那位曾經宣稱沒有她就不能活下去的年輕人阿瑟·馮薩特納作為她未來的丈夫。
1876612日。他們在郊外的一個小教堂裡,秘密舉行了婚禮,轉道去了高加索度蜜月。
伯莎的突然離去,使諾貝爾深感遺憾。
不過,他們之間一直保持着書信往來。直到闊別 11年之後,1887年伯莎和她的丈夫一起,到巴黎探望諾貝爾時,他們才又重逢。
他們的第三次相處,也是最後的一次相處,大約是1892年,在蘇黎世湖的遊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