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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亞傳    P 13


作者:布老虎
頁數:13 / 47
類別:傳記

 

莎士比亞傳

作者:布老虎
第13,共47。
愛情是人類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因此,愛情自然被人文主義作家視為創作的重要題材。人文主義者讚美友誼,這也是他們反對封建觀念、肯定人的權利的鬥爭的內容之一。與嚴格的封建等級制度相對立,人文主義者的理想是建立一種人與人之間平等的關係,無論貧富貴賤,人們在精神上和權利上都是平等的。
因此,作為一個人文主義文學家,莎士比亞在他的喜劇中除了歌頌愛情,還歌頌友誼。
莎士比亞喜劇中的人物都是愛情的禮讚者,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婚姻,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維洛那二紳士》中的凡倫丁起初是反對愛情的,認為愛情會使人變得愚蠢。而當他遇到美麗的西爾維婭後,高傲的心在偉大的愛情面前俯首稱臣,他說:愛情是一個有絶大威權的君王,我已經在他面前甘心臣服,他的懲罰使我甘之如飴,為他服役是世間最大的快樂。現在我除了關於戀愛方面的說話以外,什麼也不要聽;單單提起愛情的名字,便可以代替我的三餐一宿。


  
《溫莎的風流娘兒們》中的安·培琪、《維洛那二紳士》中的西爾維婭、《威尼斯商人》中的傑西卡等人,為了爭取愛情的自由不惜出逃私奔,顯示出極大的勇氣和強烈的鬥爭精神。
莎士比亞喜劇的風格浪漫抒情,充滿了奇思妙想。在莎士比亞的喜劇世界裡,一切都是美好的。看了他的喜劇,人們心頭的悲傷憂鬱,靈魂中的污泥積垢,都會被溫柔和詩情驅散洗淨。
莎士比亞在喜劇中愛用清新浪漫的筆調去描寫大自然。故事情節常常發生在風景迷人的地方。如《皆大歡喜》中的亞登森林,《仲夏夜之夢》中的森林仙境,以及《威尼斯商人》中的貝爾蒙特城等等。在那裡,風兒輕柔地吹着,花兒的芳香四處飄散,鳥兒歡快地鳴叫,蝴蝶翩翩起舞。
在這樣的環境之中,人們的心頭激蕩的是如詩般溫柔的情感。


  
在莎士比亞的喜劇中,善良的人最終都獲得了幸福。他的喜劇中几乎沒有真正惡的角色,而只有丑角。對這類身上有着種種人性弱點的人,莎士比亞的態度是善意的。他常常以幽默、詼諧的筆調嘲諷揭露他們。
他們給人留下的印象常常不是可恨可惡,而是滑稽可笑。《溫莎的風流娘兒們》中的福斯塔夫,《第十二夜》中的馬伏里奧就是這樣的人物。
為了取得良好的喜劇效果,莎士比亞匠心獨運,採用了靈活多樣的喜劇手法,如誤會法、巧合法、設圈套誘人上鈎法、女扮男裝法等等。
在《錯誤的喜劇》中,採用了兩對雙胞胎而造成種種誤會的手法。相貌極其相像的大小安提福勒斯是一對雙胞胎,他們又有一對相貌極其相像的雙胞胎僕人大小德洛米奧。這四個人在一起,誤會的產生就成為必然了。小德洛米奧把大安提福勒斯誤當作自己的主人,兩人怎麼樣也處不來,大安提福勒斯一氣之下把他狠揍了一頓。
金匠把小安提福勒斯定做的一條項鏈錯給了大安提福勒斯,卻仍向小安提福勒斯要錢。最可笑的是,小安提福勒斯的妻子居然把大安提福勒斯錯認為自己的丈夫讓進房中,卻把真正的丈夫關在門外。這些一個連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誤會使整個喜劇趣味盎然,演出過程中觀眾的笑聲不斷。
1594年聖誕節期間,倫敦著名的四個法學會之一的格雷法學會的學生組織了一次規模巨大的「愚人節」活動。為了增添歡樂的氣氛,他們邀請了莎士比亞所在的「內務大臣供奉」劇團演出《錯誤的喜劇》。演出的那天晚上,觀眾人山人海,連舞台上也擠滿了觀眾,演員几乎沒地方演出。直到半夜,演出才開始。
記錄這次慶典活動的人留下了下面這句話:「這次晚會從頭到尾都是在忙亂和可笑的錯誤之中度過的,因此,以後它就被稱為『錯誤之夜』」。
喬裝打扮,真假不分,是莎士比亞喜愛使用的另一喜劇手段。比如在《愛的徒勞》中,那瓦國的君臣全都戴上假面,想利用跳假面舞的機會向法國公主及其侍女求愛,公主她們來了個以謔對謔,也都戴上臉罩,使他們弄不清誰是誰,結果全都認錯了人,把求愛的話講給了不相干的人聽,弄得狼狽萬分,讓公主等人盡情奚落了一頓。
此外,幽默、詼諧、俏皮的語言也是莎士比亞常用的喜劇手段之一,它們也能極大地增添喜劇的趣味性、可笑性,使觀眾不時發出忍俊不禁的笑聲。
莎士比亞早期創作的 10部喜劇是:《錯誤的喜劇》、《馴悍記》、《維洛那二紳士》、《愛的徒勞》、《仲夏夜之夢》、《威尼斯商人》、《溫莎的風流娘兒們》、《無事生非》、《皆大歡喜》、《第十二夜》。
莎士比亞的第一部喜劇《錯誤的喜劇》几乎完全是根據古羅馬劇作家普勞圖斯的喜劇《親生兄弟》改編的,它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喜劇,而更像一部閙劇。
接下來創作的《馴悍記》實際上仍帶有濃厚的閙劇色彩。故事是以富翁巴普提斯塔的兩個女兒為中心展開的。大女兒凱瑟麗娜因性情凶悍潑辣,嚇退了所有求親的人;小女兒比恩卡溫柔嫻淑,引來眾多的愛慕者。巴普提斯塔非常擔心大女兒嫁不出去,特別聲明:只有大女兒出嫁後,小女兒才能出嫁。
維洛那紳士彼特魯喬瞭解凱瑟麗娜的情況後,決定娶她為妻。婚後,他用以毒攻毒的方法,裝出一副暴躁、任性、怪戾的樣子,使她備受折磨,最後終於變成了一個柔順的妻子。這齣戲生動地反映了當時英國社會的風俗,具有濃烈的生活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