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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    P 48


作者:魯文斯坦
頁數:48 / 153
類別:商業人物

 

巴菲特

作者:魯文斯坦
第48,共153。
他們無法知道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將變成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巴菲特在重新塑造它的過程中投入有多深。但是巴菲特清楚地表明,他將保留他的伯克希爾股票,正如忠實的德。安傑利斯的看法:「任何人只要有一點頭腦,都會聽他的。」

① 巴菲特幸運地把總部在巴爾的摩的霍克斯切德賣給了通用超市,而且沒有遭受任何損失。



  
7 伯克希爾。哈撒韋

對於馬薩諸塞的新貝德福德,經歷了兩次而非一次的經濟騰飛確實是不可思議的。自從清教徒建起它來以後,它經歷了美國獨立戰爭時期英國人的劫掠的洗禮,成為了世界捕鯨業的貿易中心。潮濕的、被海鹽浸透的鵝卵石一直鋪到碼頭,這碼頭曾給新貝德福德帶來無限生機,同時也將這個城鎮拋入捕鯨業可能陷入的風險之中。當地一名海員——赫爾曼。

梅爾維爾說,「也許這個城鎮是整個英格蘭最適于居住的地方。」那麼,它的富有階層是如何崛起的呢?「去看看遠處環繞着高聳的大廈的那些作為象徵的鐵製捕鯨叉吧!你會找到問題的答案……它們都是從海底拖到這裡來的。」

內戰時期,捕鯨者們蒙受了巨大的損失。在賓州的第一口石油鑽井開始勘探時,便注定了他們悲慘的命運。然而新貝德福德在顫慄中捉住了身軀——這得歸功于它的資本都有先見之明地分流向多處。

早在1947年,新貝德福德的捕鯨者們就籌資建設了一個紡紗廠。目的是為了減輕城市對海洋的依賴。後來建立的一座紡織廠以捕鯨人阿庫什尼特的名字命名,標志著資本流向的轉變。最後,約有1億美元投入了紡織行業,即使當魚叉閒置起來時,輪船依舊在船塢上堆滿了成捆的南方棉花。

20世紀初葉時,新貝德福德的70家紡紗廠紡出來的棉花比全國任何其他城市的都要好。

最突出的一條經驗便是:資本是無限運動的。輪船也許會腐爛,但是利潤卻不必由於船長的燈語便被扔出船外。正是這一點使得城市裡最大的紡紗廠維持了近100年的歷史。


  

哈撒韋製造公司是1888年由霍雷肖。哈撒韋創辦的。哈撒韋家族在19世紀初就開始經營中國的帆船業。它擁有40萬的資本,大多數來自于捕鯨者,這次可以從它座落在考夫大街的位置明顯地看出來——直接面對著海洋。

「新貝德福德晚報標準」鼓吹說這個雄心勃勃的新企業將「僱傭約450名工人,經營3萬個紗錠」。赫蒂。格林是沃倫。巴菲特的紡紗廠的初始投①資者之一,她是一個以「華爾街巫師」的綽號而臭名昭著的吝嗇鬼。

哈撒韋的財產以及整個行業的財富,都隨着棉花的增加而增長。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利潤達到了空前鼎盛的時期,這得歸功于軍隊對制服和飛行服裝的大量需求。在內布拉斯加,有3萬工人——几乎是勞動力總數的一半——都在紡紗廠工作。

後來,紡織工廠突然衰敗了,或者說逃向南方尋找廉價勞動力去了。在20年代新貝德福德的工人們——大多數都是移民者——被迫忍受一次又一次地被削減工資,在1928年,紡紗廠業主要求進一步削減10%的工資;於是工人們只有奮起罷工,此次罷工痛苦地持續了5個月之久。之後,許多紡紗廠沒能重新開業,而那些重新開業的在不久以後又被太蕭條拖得停滯不前。到了1940年,紡織行業的工人隊伍減少到只有區區9千人。

值得一提的是,工廠的業主對日趨衰敗的行業評價十分冷酷。到了 20年代末,儘管他們依舊贏利豐厚,但他們是用陳舊不堪的機器來運轉着他們的工廠,同時,紅利也保持相當高的水平——基本上達到10%。業主們把資

① 格林,一個船業的女繼承人,據說在冬天把自己裹在報紙裡取暖。她死於1916 年。作為世界上最富盛名

也是最富有的女人,她留下了10 億美元的財富。

金抽到了南方的紡紗廠裡,抽到了股票市場上,也抽到了他們的遊艇耗費上。

不論金錢流到哪裡,業主們都牢牢銘記着捕鯨者的訓誡,一旦這個工業走向滅亡,他們就不會再重新投資到紡紗廠中去。這裡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哈撒韋製造公司。

哈撒韋是由西伯格。斯坦頓經營的。他是一個豪情滿懷,令人尊敬的新英格蘭人。他的祖父是一艘捕鯨船的船長,父親曾任哈撒韋的總裁。

年輕的西伯格出生在內布拉斯加,1915年畢業于哈佛大學,在法國打過仗,就地提拔為陸軍中尉。戰後他又回來作為哈撒韋的合法繼承人,在紡紗廠裡做學徒工。要不是他遇到了沃倫。巴菲特,他也許會在那裡獃上半個世紀。

斯坦頓身高6.2英呎,身材瘦長。他顯得不苟言笑而且十分冷漠,目光犀利如劍。決定他命運的時刻是在1934年大蕭條的頂峰時期。一個個的紡紗廠倒閉了,或是遷往了南方,但是斯坦頓,像他祖先一樣的一位航海者,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心要安全地闖過這場風暴。

他構想出一個計劃來使工廠實現現代化。在後來的15年裡,他總共把1000萬的公司基金投回到了紡紗廠中。

懷着美國人忠實的信條,西伯格和他的弟弟奧蒂斯走進了典當鋪,買進了哈撒韋的股票。他們帶著一種高尚的念頭,認為如果股東的錢面臨風險,那麼他們自己的錢也應該在同一條船上。有西伯格做舵手,考夫大街上這座紅磚蓋成的紡紗廠勇敢地經受住了浪潮的衝擊。